上山的人很快就下来了,杨璇儿被一个粗壮的妇人背在背上,似乎都半昏迷了,浑身软软的没力气一般。
秦肃凛捏着玉佩,笑道:谭公子如果不来,我们夫妻可赚了。
这些念头只从她脑中闪过就算了,她还是很忙的。如今家中虽然多了两个人,但他们如今都只砍柴。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劈柴过后,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两人越发勤快,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
吴氏抱着孩子倚在门上,看到她出来,笑着道:采萱,这就回去了?
张采萱不紧不慢继续干活,突然听到山上传来胡水的声音。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