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好?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最终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只不过眼下,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是远远达不到一个‘好’字的,明白吗?
千星拎着袋子,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落到了千星身上。
千星蓦地冷下脸来,伸出手来拧上水龙头,扭头就走。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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