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容恒果然郁闷了。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不由得蹙了蹙眉,道:浅浅,爸爸怎么样了?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