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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