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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