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张全芸和她实在陌生,平时又不来往,她一般还真想不起来他们。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就算没有收成,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才起身,外头阳光明媚,一点看不出前些日子雾沉沉的模样,再远一点的西山上,看得到树上发出了嫩绿的新芽。
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对上他不悦的眼神,张采萱理直气壮,公子,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
直到此时,张采萱才明白胡彻跟她说话时的迟疑和纠结从何而来。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道:有个人晕在那边了。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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