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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