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
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就像跟你一样
是你杀死了我妈妈!你是凶手!你是杀人凶——
鹿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整个人都有些吓呆了,叔叔
现如今的阶段,最能触动他神经的人,除了鹿然,恐怕就是我们俩了。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因为但凡她发出一点声音,卡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就会越用力,而在她停止发声之后,那只手也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错哪儿了?霍靳西嗓音淡淡地开口问道。
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向他求救,叔叔,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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