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国第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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