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火势更大,她彻底迷失了方向,捂着受伤的手臂大哭着茫然四顾的时候,忽然又一次看见了陆与江。
若是早一分钟,她肯退让、示弱些许,对他而言,便是不一样的。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没有牵挂的人,就不会有负担,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霍靳西听了,再一次低下头来,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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