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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