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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