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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