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也没有再追问,只是静静看着前方的道路。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她被他掐着脖子,一张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车子驶进一个度假小区,在其中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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