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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