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轻轻摇了摇头,说:这么多年了,我早就放下了。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那多好啊。只可惜——
霍柏年听得一怔,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又听霍靳西道:上次我妈情绪失控伤到祁然,据说是二姑姑跟家里的阿姨聊天时不小心让妈给听到了,您相信这样的巧合吗?
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慕浅数着他收完了所有的转账,然而页面也就此停留,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动静。
果然,待到会议召开,几个议程过后,会议室内氛围越来越僵。
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有人人心不足,有人蠢蠢欲动,都是常态。
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直至耗尽力气,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
慕浅靠着霍祁然安静地躺着,俨然是熟睡的模样。
至此,慕浅也算是明白了陆沅为什么极力否认自己和容恒有过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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