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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