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号的声音结束之前,就已经没有人从宿舍里跑出来了,因为看见早上迟到的人被惩罚成什么惨样,这次大家都已经学乖了。
但是袁江想都不用想,因为这货压根就没一种名叫生气的功能。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我再问教官一句,您让不服的人要打赢你才能说不服,我们在站的都是学生,而您是已经在部队摸爬打滚多年的老兵,让我们和你打,是不是在以强欺弱。
就在刚刚,因为蒋少勋说要追她的话,他一瞬间就失去理智,表面上看似镇定。
惩罚了一早上,现在不就没有迟到的人了吗?
说说,我怎么以权压人,以强欺弱,处事不公了?
艹你大爷。她不耐烦的抓着被子狠狠的握住,不用想,肯定是蒋少勋那个贱男人又在作什么幺蛾子了。
蒋少勋面露微笑: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在部队,不允许顶撞上级,所以他大声道:俯卧撑五百个,原地趴下。
除了我哥,你还会在意哪个男生是不是生气吗?肖雪十分直白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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