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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