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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