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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