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回答的他的却是一阵欢快的轻音乐铃声,跟孟行悠的同款。
孟行悠没听懂前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骂谁呢?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我弄不了,哥哥。景宝仰头看四宝,眼神里流露出佩服之情,四宝好厉害,居然能爬这么高。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暗叫不好,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
怎么琢磨,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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