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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