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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