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这里是视角盲区,从外面窗户瞧不见,除非从前门进教室。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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