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怎么会?栾斌有些拿不准他是不是在问自己,却还是开口道,顾小姐还这么年轻,自己一个人住在这样一座老宅子里,应该是很需要人陪的。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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