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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