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是啊,他想要的明明是从前的慕浅,现在的她早已不符合他的预期。
慕浅似乎渐渐被他手心的热度安抚,安静了下来,却仍旧只是靠在他怀中。
岑栩栩气得又推了她两把,这才起身走出卧室。
慕浅瞥他一眼,你怎么这样啊?追问一下啊,也许我就跟你说了。
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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