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背对着他,头也不回地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
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想休息一会儿。霍靳西看着电视,面无表情地回答。
霍祁然听霍靳西讲解完两件展品后却好像忽然察觉到什么,左右看了一下,迅速找到了慕浅,伸出手来拉住了慕浅的手,不让她自己一个人走。
直至慕浅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半趴进他怀中,他才瞥了她一眼。
大年三十,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他不答反问,意思不言而喻。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饶有兴致,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
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唇角不由得带了笑,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
她怎么会知道,他身体里那把火,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
偶尔不经意间一回头,就会看见不远处的霍靳西正认真地向霍祁然讲解一些展品的艺术性和历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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