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估计是不成,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不爱搭理人,整天就知道练琴。
感觉是生面孔,没见过你们啊,刚搬来的?
沈宴州心一咯噔,但面上十分淡定:冷静点。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少年脸有些红,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那你别弹了,你真影响到我了。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