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气,故意做出一副帮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砚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上次在游泳馆的事情。
我这顶多算浅尝辄止。迟砚上前搂住孟行悠的腰,两个人跟连体婴似的,同手同脚往客厅走,最后几乎是砸到沙发上的。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孟行悠闷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所以她到底给他留了什么沉重深刻的心理阴影。
孟行悠从沙发上坐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不敢再去看迟砚,小声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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