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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