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终于可以脱单了?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半个小时后,慕浅跟着张宏,走进了桐城市中心一处高档公寓。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而张宏一看到这辆车,立刻挥舞着双手扑上前来。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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