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爱,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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