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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