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景宝在场,这个小朋友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神秘感,孟行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问什么,她只是能感觉到景宝跟其他小朋友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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