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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