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侯换了个姿势,端着茶喝了口,他倒是看出来,这位表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坐在上位,看的也更清楚一些,李招娣看似在和苏明珠说话也没有往姜启晟那边多看一眼,可是她站的位置还有微微低头的风情,都是对着姜启晟展现的。
苏明珠笑的格外的甜,软软地拒绝道:表姐没事的时候,可以指点一下丫环,等以后有机会我来外祖母这里再吃就是了。
他倒是不担心,因为苏明珠的三叔可是扬州知府,到了那里她也不会被人欺负了。
苏明珠倒是没有自己在说情话的自觉,而是她只是在说实话, 她又梦见了苏绮月故意撞掉了自己孩子的那个时候, 那么多的血那么的疼:为什么二堂姐没了孩子, 没有伤心呢?
当然如果是不算熟悉的,苏明珠只会当做没有看到,绕着走了甚至不会多听,毕竟谁也不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真是假,会不会是陷阱。
红缨根本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闲话,就连刚才靖远侯夫人身边的丫环重复也没多提苏明珠,此时愣愣地说道:奴婢不知道啊。
在靖远侯府,李招娣唯一的靠山就是靖远侯夫人,偏偏她还不知道讨好靖远侯夫人。
靖远侯换了个姿势,端着茶喝了口,他倒是看出来,这位表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坐在上位,看的也更清楚一些,李招娣看似在和苏明珠说话也没有往姜启晟那边多看一眼,可是她站的位置还有微微低头的风情,都是对着姜启晟展现的。
红缨的声音都不稳,已经哭了出来:对、对,我、奴婢叫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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