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由于苏牧白久不露面,会场外竟没什么人认得他,只有一个工作人员上前询问之后,将他们引入会场。
正在他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忽然听见霍靳西开口:苏太太属意慕浅?
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她一边说,一边冲进门来,在客厅里看了一圈,直接就走进了卧室。
苏牧白自双腿残疾后,几乎再也没有在公众前露面,日常就是待在家中,默默看书学习。
苏牧白点了点头,目送她上楼,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
慕浅笑了起来,那奶奶还对苏太太说,我是岑家的人呢?一句话而已,说了就作数吗?
霍靳西身后的齐远听着苏太太说的话,不由得抬手擦了把冷汗,看向霍靳西的背影——
齐远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到慕浅,只能在心里感叹——是非精果然是是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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