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大声反驳,操场中央一时间鸦雀无声。
她记得肖战过来的时候,还想给她解释来着。
而另外一边,回到宿舍的蒋少勋,默默的走到厕所里抽了包烟,烟头掉了一地。
这几乎是部队里每个教官通用的手段,可至今没一人敢说出来,就是那些刺头,也没像她这样,提出这么刁钻的问题。
你是!顾潇潇不客气的说:但您不是说上级命令大于一切吗?我们是刚来的新生,你们教官的任务,就是以身作则,为我们树立榜样,我们不懂无论上级的命令多无理,下级都要执行的标准,所以我想看看。
想到她们宿舍都还没有折好的被子,顾潇潇扶额,完了,这贱人是在变着法的立威折腾人。
肖战和她在一起三年,他能感觉到,她在他面前始终有所隐藏。
好。顾潇潇收回手,正面看着蒋少勋:既然您说无论上级什么无理的命令下级都要执行,那好,你现在叫他们去吃屎。
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
顾潇潇早看蒋少勋不爽了,丫的,他这不就是变着法折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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