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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