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迟砚已经走上去,叫了一声姐。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翻开铺平,顺便回答:说得对。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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