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
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迟砚关灯锁门,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到楼下时,霍修厉热情邀请:一起啊,我请客,吃什么随便点。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