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太瘦弱了,她的挣扎和反抗对那个男人而言,不过就是闹着玩。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千星始终是冷静的,唇角甚至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千星打了车,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
她听了到那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听到了他解开皮带、拉开裤链的声音,还听到了自己的裙子被他撕裂的声音。
她心情不好嘛。慕浅说,这种时候,就让她发泄发泄好啦,我还是很善良的好吗?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落到了千星身上。
慕浅一向诡计多端,说的话也半真半假,千星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判断她到底是不是在编故事逗她。
千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装在自己身上变得合身,一只脚跨进大门的时候,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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