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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