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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