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与此同时,先前跟慕浅交谈时,慕浅说过的那些话再次一一浮现在她脑海之中——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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