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个瞬间,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叔叔痛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那次失去知觉,再醒来之后,她的世界,便只剩了陆与江一个人。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光有些发直。
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
她也不知道霍靳西知不知道慕浅的打算,霍靳西听完她的担忧之后,只回了一句:知道了,谢谢。
入目,是安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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