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据说还在昏迷之中,没有醒。
是的,在她证据确凿被人意图侵犯,并且清楚指出犯罪嫌疑人是谁之后,事件却就此了结。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如果她察觉得到,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
慕浅说:你也觉得过分吧?他们母子俩感情一向最好了,小北哥哥生怕阮阿姨受一点委屈的,可是现在却连她的消息都不怎么回,这情形是不是很让人担心?
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捏着手机,迟迟回答不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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