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弹得还不错,钢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学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个沈氏都重?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这人弹的太差了,严重影响他的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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